鞍上飞身而起,一脚踹飞那个土匪,坐到那匹马上,然后弯身把那个士兵拉到马上。
“阿鸢,别胡来!”曲长靖见状出刀打飞几个土匪,“你受伤了,快下去。”
“一点皮肉伤罢了!”孟鸢清笑道。
她抽出那士兵的武器开始和曲长靖并肩作战,又朗声笑道:“快点,我们可是要衣锦还乡的人!”
“你不让我省心,我们就没法衣锦还乡了,得败走锦官城了。”曲长靖说着又把孟鸢清拉回但自己马上。
“帮我照顾好我娘子!”曲长靖说着调转马头单身下马,在马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脚,让马驮着孟鸢清向后跑去。
这些马都是训练有素的战马,知道危险时刻该往哪儿跑,该往哪儿躲。
曲长靖的身影被淹没在人群之中,孟鸢清回头看去只能看见黑烟前乌压压的人影,只能听到响亮的军歌。
她身体随着马匹的运动剧烈起伏,胸口沉闷地喘不过气,仿佛有巨石压着。
她的确受伤了,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意识清醒而自残的那些伤。她本来就中了傀儡术,几乎耗尽了自己的精神,受了严重的内伤,又被军师绑在柱子上太久,已经累得只剩一口气了。
要不是想着曲长靖的名字,让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