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军师会西戎话。”孟鸢清道。
“那天那个军师是脱口而出,用西戎语说了爷爷的名字,如果他是南诏人,他应该会下意识地用南诏话说这三个字才对。”
“他是西戎人。”曲长靖道,“最起码,他从小生长在西戎,一直说西戎话,不然他不会下意识地用西戎语。”
“我想,也只有在西戎长大的人,会对你印象深刻。”孟鸢清微笑道,“他那时候提了很多次你的名字,不亚于提到爷爷。”
南诏人恨孟清野情有可原,西戎人恨孟清野更是正常。
可是南诏人犯不上恨曲长靖。
南诏灭国三十多年了,曲长靖那会还没出生呢。
倒是西戎人,曲长靖是关外人,一直在边境生长,是孟清野的徒弟,又成为他战场上的帮手。
西戎人会记恨他再正常不过了。
“可惜他已经死了。”孟鸢清道,“不然还能问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来。”
“那本傀儡书你现在要不要看。”曲长靖问。
孟鸢清点点头,那本傀儡书上写了如何用声音控制人,还有用生辰八字等东西附在纸人木偶上。
跟刘芥子说得倒挺像。
“奇怪。”孟鸢清纳闷,“师兄,你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