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又笑道:“此酒每日饮习惯了,长久下来对身体大有好处呢。”
燕凝潮也起身附和,说原本自己身上不痛快,喝了这酒两日,身上舒服多了。
“难为襄王有心了。来人,将此酒分赏给众人,让大家也体验一番襄王的美意。”圣上道。
孟鸢清看着自己碗里红彤彤的,像血又不像血的,闻着有酒味又有腥味的东西,怎么也喝不下去。
这让她想起“茹毛饮血”四个字来。
虽然说她在关外,宰杀牲畜,吃野味,烤肉的日子也没少过。也场听说有人在关外,没水没柴火时场喝动物生血吃生肉,但是她从来没有过。
额,非要说的话,勉强算有。
孟鸢清端起酒杯,想起自己前世咬韦济宁的那一口,看着杯中红滟,又想起平靖关的血腥,嘴里就一阵厌恶。
几欲作呕。
孟鸢清连忙放下酒杯,可是燕凝潮已经端着一杯鹿血酒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孟鸢清得意笑道:“安乐县主可是喝不下这鹿血酒。”
孟鸢清看着眼前突兀的燕凝潮,说不出话来。
“安乐县主大可放心,这鹿血酒不仅男人喝了强身健体,女人喝了也美容养颜,对身体好着呢。”燕凝潮嘴角带了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