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宫中流言蜚语四起,妾身听着着实不成体统。”皇后担忧道。
“朕已经知道了,也问过长靖了,是子虚乌有的事,朕已经下令不许人再提,违者严惩不贷。”
“皇上,人言可畏,纵然大家明面上不说,私底下也难以管教。”皇后道,“而且这件事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昨儿诰命夫人进来请安,说这件事宫外都有人家知道了。”
“诰命夫人好端端地说这些做什么?没的让你多烦心。”皇帝有些不乐意道。
“还不是因为鸢清如今年纪也到了,有人求着夫人帮忙做媒呢。按理去年她就该成婚的,如今耽搁到了现在。加上鸢清本就貌美聪慧,家世也好,又是嫡女,求娶的人家本就多。”皇后道。
“可是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那些求娶的人家现在都只敢望而却步,想打听个清楚呢。”皇后又道。
皇帝闻言不语,面无表情地听着。
“虽然我们心里都明白,鸢清和长靖都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人言可畏,女子的清白最难证实。”皇后非常担忧的样子。
“那些大户人家是端端不肯要一个声誉受损的人去做正妻,以鸢清的身份,去做续弦填房,给人做继母实在委屈她,更不用说纳妾了。”皇后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