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抗旨不尊了,那又怎样。
他不乐意的事,谁也逼不了他。
……
从行宫跪皇宫,一路上由曲长靖与燕凝潮共同负责护送工作,而曲长靖本就是禁军统领,燕凝潮并不能调动禁军。
如此一来竟是调高了燕凝潮的身份,分掉了曲长靖的权力。
“在行宫哪哪都好,就是不好骑马。”孟鸢清在马车上嘟囔。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可是这秋老虎可不是白说的,小姐也不怕晒出毛病来。”绿袅笑道。
“哪里就这么娇嫩起来了。”孟鸢清道,“倒是你,回头回了关外,不知道你挨不挨得住。”
“绿袅挨得住。”绿袅自信道。
孟鸢清一直看着窗外景色,绿袅忍不住劝她把帘子放下来,不然马车里都是灰,弄得人身上不好受。
孟鸢清很听话地把帘子放下来。
以她的位置想看见曲长靖,除非她有一双千里眼。
只是她在动身的时候,就听到下头有人议论什么来得时候还是曲长靖一人护送,回去的时候就多了一个燕凝潮帮忙。
若只是寻常的帮忙就罢了,可是燕凝潮那个架势摆明了是要瓜分曲长靖手中的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