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到了孟鸢清耳边抱住她的头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一个结实的胸膛给了孟鸢清温暖的力量,可是这力量却不能阻断羔羊的惨叫声。
一声长长的嘶吼的挣扎的叫声过后,没了动静,孟鸢清知道羊是没了气了。
曲长靖松开手,孟鸢清小心朝羊的方向看过去,又一声低低的叫声传过来,要不是曲长靖又及时堵住她的耳朵,孟鸢清会以为是她出现了幻听。
曲长靖没有回到位子上,索性在孟鸢清身边坐下了。
厚重的血腥味飘过来,孟鸢清忍不住屏气,而屠夫已经开始准备给羊剥皮了。
燕凝潮拿着酒杯挖苦地笑看他们,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怜悯。
孟鸢清也苦笑一下,之前在少将军府帮曲长靖准备宴席的时候,她还想着笑话那些平日里说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文人。
如今轮到了她自己看到这幅场景,被吓得耳不能听目不能视的地步。
“你们也不过如此。”燕凝潮将杯中残酒泼在地上,嘲讽道,“现在这样一副心疼的样子,回头肉做好了,不照样吃得要多香有多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