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也不能意志消沉,得把自己打扮得风风光光的。”
宣平侯夫人在丫鬟的按摩下总算把气顺过来了,指着孟鸢清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孟鸢清微微冷笑:“我不识好歹?我若不识好歹,也不会跟你说这么些话了!”
“你是不是好心过来的,你心里清楚!”孟鸢清又道。
宣平侯夫人气得咬牙切齿,直跺了几下脚,朝着台阶狠狠唾了一口,骂道:“你如今落魄了,还敢这样狂妄!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扫把星!晦气鬼!从前你们害了我儿子……”
宣平侯夫人说到这儿,声音抖了抖,竟然要落下几滴泪来。
她转而得意一笑:“现下你们遭了报应了!我告诉你,曲长靖就是被你连累的,被你祸害的!你把一个好端端的曲长靖害进牢里。我看回头还有人敢搭理你不成?我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如今大燕西戎和亲,你的大靠山也要不管用了。我看没准下一个被你祸害的就是你的好阿翁大将军了。”宣平侯夫人摇头晃脑,脸上得意之色尽显。
她脸上本擦了厚厚的一层粉,又扑了胭脂,在冬天里被冷风一吹,显出了诡异的灰青之色。
现在她又骂又笑,脸上皱纹挤在一起,把那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