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苦恼的事戴着镣铐不好习武,不过这个可没法要求了。
“替我转告鸢清一身,我在这儿一切都好,不要为我担心。”曲长靖道。
“我看她还挺好的,没有什么愁眉不展的样子,还有功夫和人拌嘴。”
拌嘴?曲长靖问:“她和谁拌嘴了?”
绿袅等人不可能,可是她被谁挖苦了,于是脾气上来和人斗嘴。
“是宣平侯夫人。”
韦济宁听到自己亲娘的名字,立马向他们爬过去大声问:“我娘怎么了?沈将军,我娘怎么了?是不是孟鸢清那贱人又——啊!”
曲长靖又向他掷出一根稻草杆子,那杆子从他嘴边堪堪擦过,吓得他忙躲不及。
韦济宁恶狠狠道:“好小子,你这是第二回了,看我回头告了狱卒怎么收拾你!”
曲长靖没有搭理他,沈轻风倒是忍不住笑道:“韦公子,你和你娘真是一脉相承。”
“沈将军,我娘究竟怎么了?”韦济宁扒拉着铁栏杆问。
“宣平侯夫人好得很,精神气很足,今儿裹得严严实实一身皮毛去见鸢清,和她隔着门喊了半天话,。要不是将军府现在不能宴客,没准令慈都要留下来吃晚饭了。”
听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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