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凑过去,“里头是不是塞了一坨棉花?我给弄不出来了。”
韦济宁越说越心急,几乎要哭了。
狱卒凑过去看了一眼,道:“哪儿来的棉花?你做梦梦怔了?”
“真的有。”韦济宁急得几乎要跳脚,“我睡觉前塞的,现在取不出来了。”
韦济宁伸手指指旁边的曲长靖:“这家伙,成天在那儿打拳踢腿的,吵死人了,不塞棉花哪里睡得着觉。”
狱卒又看了看韦济宁的耳朵,道:“没有棉花,你自己看看地上,没准你睡觉的时候掉地上了。”
韦济宁又用小指头掏掏耳朵,然后去睡得地方找那团失踪的棉花。
那个狱卒去到曲长靖那边,让他小点声,别吵到别人休息。
曲长靖闻言收拳,道:“你听,声音很大吗?”
好像是没多大声啊。
曲长靖又比划了两下:“没什么声音啊。你听。”
声音还是有的,不过绝对达不到吵你地步。
狱卒忍不住我酸佩服道:“久闻大名,小的今日总算见识到了,真是佩服佩服!”
曲长靖微微一笑,毫不自满。
狱卒又到韦济宁这边,韦济宁已经找到了那团遗失的棉花,兴高采烈地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