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睡觉去了。
可是孟鸢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里乱糟糟的,既觉得兴奋又有些紧张,忐忑不安的心一上一下的,过了一会儿又在想荷包能不能抓紧时间绣完,一边又在想荷包里面是不是得装点什么东西给曲长靖。
不能光秃秃的一个荷包,未免太寒碜了些。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孟鸢清依旧精神抖擞的起来了,头也不梳地就坐在桌子旁绣着她的荷包。
绿袅见状感慨道:“看来小姐也并非不喜绣花,只是要看给谁绣了。”
孟鸢清娇媚地白她一眼,低头笑着缝制荷包,可是脑海里却想着曲长靖此刻在里头会干些什么,一不留神针落脚的地方就歪了,扎到了自己手上。
一滴殷红的血立马钻了出来,疼倒不是不疼。
孟鸢清把手指伸进嘴里吮了一口,绿袅拿了止血的白药过来给她擦手。
“不过是被针扎而已,你太心急了。”孟鸢清笑道,“这么一滴血,能拿我怎么着?”
孟鸢清抿抿手指,已经没事了,继续开始她的绣花工作。
“对了小姐,这个蜻蜓还有荷花,这些绣花活很精细的。你别看都是绿色的,可是绿色也有不同,这儿要用草绿,这儿要用墨绿,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