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里,怕是不能恩爱了。所以我看安乐县主才会这般浓妆艳抹,好解长夜寂寞啊。”又有人出来笑话。
孟鸢清只充耳不闻,一边看着旁边盆景一边撩拨着自己的珍珠耳坠。
一会儿有人走过来斥责她们:“都是有人家的人了,说话做事还这么没轻没重的,有什么体己话私心话,回去关上门任你们嚼舌头,在这儿胡说,还当自己是小孩子。”
几个县主闻言立马退去,孟鸢清见状莞尔跟着诰命夫人行礼。
诰命夫人见到孟鸢清,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之色,笑道:“许久日子没见,安乐县主是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多谢夫人夸奖。”
孟鸢清倒没觉得自己样貌有多大变化,不过她近日来勤于练功,内力倒是进步不少。
宫宴开始,照旧是载歌载舞众人欢聚一堂,孟鸢清同坐的都是县主等人。
大约是他们也知道孟鸢清与嘉乐县主不合,所以嘉乐跟她也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孟鸢清枯坐在那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就指望着早点散席她好走人呢。
不过她越是心急时间过得越慢,一曲未必她就频繁扭头寻常漏壶想看看过去多久了,好不容易等一支舞蹈结束了她已经是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