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遇刺的事说事,曲长靖无奈叹气,半晌才道:“我刚刚是生气了。”
“现在不气了,这下你总能回去了吧。”
曲长靖生气本就在孟鸢清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曲长靖做得出为孟鸢清忤逆君上的事来,可是孟鸢清今儿缺答应了赐婚。
“我错了。”孟鸢清道。
狱卒这时候也一步三挪地过来问孟鸢清啥时候走,怪晚了的。
“回去吧。”曲长靖道。
这回曲长靖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很多,可是孟鸢清还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慢慢走了。
回去的路上果真除了孟鸢清的这辆马车再无别的马车,车轮碾过得土地上都是鞭炮的残红,混着残雪变得黑红一地。
路上还遇到了盘查的士兵,他们在此刻还要负责守夜,知道了孟鸢清的身份后就放行了她们。
回到将军府后真的已经很晚了,孟鸢清估计再过一会儿天都要亮了,匆匆忙忙卸妆睡觉。
等孟鸢清走后韦济宁笑嘻嘻地凑过去,非常惋惜遗憾道:“曲公子,到手的媳妇没了!”
曲长靖都懒得看他一眼,继续回去吃那锅已经冷透了的饺子。
“呦呦,还吃呢。”韦济宁道,“也对,赶紧吃吧,现在孟鸢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