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戛然而止。
“他说什么?还不快交待!”
“我不敢说……”韦济宁,“那些话,大逆不道。”
“你只管说。”
“曲长靖说,圣上……昏庸无能,还说圣上愧对大将军,还说他那么大的功劳在身,皇上这么对他,会被百姓不耻。还说,前线的大将军听到这个消息也不会高兴,就不好好打战了。”
……
“真是岂有此理!”皇帝看了韦济宁的口供后,气得猛得一拍桌子,手上青筋暴起,手心红红的。
曲长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真是该死。
现在看来,前线失守如此之快也情有可原了。
孟清野定是因为曲长靖和孟鸢清的事心怀芥蒂,有意地打了败仗,好让他再重用他。
皇帝气得手发抖,恨不得现在就对曲长靖处以极刑。
“圣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辛尚书见皇帝发了那么大脾气,忍不住开口。
“你说。”皇帝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让他看起来平静些。
“臣以为,韦济宁说得话不可信。”辛尚书道。
“不可信?韦济宁和曲长靖同狱数月,他说得不可信,还能信什么?”
“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