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长靖没说过那些话……孟鸢清也没有。”
辛尚书露出一个笑容:“那他们平时都说什么?”
“孟鸢清平时来了都不怎么说话的,就是陪曲长靖练字打坐还有练功。”
“年节那日安乐县主被封太子妃,曲长靖可说了什么。”
韦济宁摇摇头:“他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让孟鸢清走,说她当了太子妃,不能在这儿待着。”
这是避嫌。
“曲长靖可说过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没有……后来孟鸢清说她不走了,留下来陪曲长靖。”韦济宁忽然想起来什么,立马着急忙慌地说,“还有还有,孟鸢清说她是情急之下才答应赐婚的,还说大不了这个太子妃她不当了!这些是真的!”
韦济宁恨手脚被绑住不能不然他非得举手发誓了。
辛尚书又细细审问一遍,韦济宁都说了一样的话,他便冷笑道:“你这回可千万说得是实话,若是还敢有假,下一次可就不只是鞭子那么简单了。”
韦济宁立马道:“不敢不敢。”
辛尚书把证词送上去,皇上看了略微放心一些,只是还是狐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