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回头”、“改日”之类的字眼。
他已经有了寻死的念头。
百步……燕凝潮越发惊讶,曲长靖意外发现了堵瓶子的红绸塞子,于是把瓶子封好然后把药收好。
“我在那里头也没事做,就一门心思的练功,几个月下来功力竟大有长进。”曲长靖解释。
他一开始练功,手脚上的铁链总是响个没完,可是后来他仿佛开窍了,内功突飞猛进,越发能将内力运用自如,韦济宁都不说他吵了。
“可见祸兮福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有时候坏事未必就真的只是坏事。”曲长靖说着解开燕凝潮身上的穴道,“你不必为了一件坏事就自寻短见。”
一件坏事,呵呵。
燕凝潮在心里冷笑,又笑出了声:“曲长靖,你说得轻巧,一件坏事、一件坏事……这仅仅只是一件坏事吗?”
燕凝潮声音激动,身体也忍不住颤抖,曲长靖摁着他,避免他太过激动伤到脚。
他除了胳膊受了重伤,腿也被马蹄踩踏到,已经行走不便了。
燕凝潮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脸上胡茬一片乌七八糟的,只有上半张挂了彩的脸还处于正常状态。
“曲长靖!”燕凝潮说出了他这段时间来最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