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迟迟不见愈合,而且学来学严重,大夫每次给他换药的时候都胆战心惊,生怕燕凝潮会杀了他。
燕凝潮的胳膊上的伤已经几乎蔓延到整条胳膊上了,他甚至无法抬起那天胳膊。
最后军医颤抖着说,再这样下去,只能断了这条胳膊保全性命。
燕凝潮本就因为接连的败仗而心里烦闷,现在听到胳膊保不住了更加是心灰意冷,竟然生出了厌世的心来。
他坚决不同意这个做法,勒令大夫给他用上好的药材治好胳膊,最后不让任何人进他的房间,只让人把药材送进来,他要自己给自己上药。
燕凝潮接受不了自己要少一条胳膊的事情,也接受不了别人看到他这般落魄模样。
孟鸢清深吸一口气,这屋子的药味没那么重了,但是那股腐臭味越发浓烈。
“我要解开纱布看看。”孟鸢清道。
燕凝潮做了一夜的思想准备,可是看到眼前的场景还是心里崩溃了。
曲长靖道:“我让人在外面等着,有什么需要隔着门说就好。”说着他就带人主动退了出去。
只留一个人在里面的话,燕凝潮的心理压力会小一些。
孟鸢清看一眼燕凝潮,难以想象,分隔不过数月,燕凝潮就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