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抓服药喝的。”孟鸢清道,“既然是毒药那就会有解药的。”
一切收拾妥当后孟鸢清让外头的人再送两盆热水来,一盆给她洗手一盆给燕凝潮擦拭身体。
“以后换药的事情交给旁人做就好,我听大夫说你这些天一直自己换药,这毒液没弄到好的地方上真是你走运了。”
燕凝潮穿好衣服,孟鸢清道:“我让他们打水给你洗脸吧,瞧瞧你现在这样。”
“你这话听起来怪像打情骂俏的。”
“嘴皮子还是这样,看样子你已经没有寻死的心了。”
孟鸢清看到燕凝潮床头的瓶子,拿起来打开轻嗅了一下,问这是什么药。
燕凝潮道:“这个药服下后人五脏六腑会剧烈疼痛,痛苦异常,几个时辰后死去。但是面上看不出来,死态安详如常。”
“断肠散?”孟鸢清道。
“你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孟鸢清道,“这个药极是难得的。”
燕凝潮叹气,这个断肠散确实很难得,他也是请了高人才做出来的。
昨晚他差点就死在这个药上了。
“这药发作起来人会痛不欲生,最后肝肠寸断而死,死得极为痛苦。你也是的,寻死还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