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绝美的如同最巧手的匠人用没有一丝瑕疵的白玉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身上却被磕出了点伤痕那样的心痛惋惜。
药王随手从怀里取出一瓶药给孟鸢清擦上,他指指浴池道:“等伤口好了去那池子里泡泡,就不会留疤了。”
又笑道:“你的师兄真是不会心疼人,居然让你一个女人上战场,身上落下那么多伤疤。”
孟鸢清忍不住反驳:“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上战场了吗?”又频频冷笑,“要是我不来,只怕西戎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你还要特意提出让孟家后人出来与你们相战呢。”
药王满意笑道:“你若不来,我还正有此意。不知道是谁如此襄助我,让你来了。”
孟鸢清疑心燕凝潮的傀儡术是不是没有完全治好,现在还在替药王做事。
药王随手扯下孟鸢清的腰带替她包扎伤口,又道:“应该是那个燕凝潮吧,我猜除了他不会有谁提这个要求了。”
孟鸢清挣扎无力,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上面画了许多彩绘,各色各异的花纹,不是山水花鸟,而是特别的图案,像是什么教的图案或者什么族的图腾似的。
孟鸢清记得药王于平安镇也有一处宅邸,她曾经去过几次,不过那是彻彻底底的中原式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