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清突然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早就认识邱琰了?”
药王闻言一笑:“这些都是后话了。”
那孟鸢清便不言语,听药王说下去。
“我刚刚说过,我的父亲是西戎人,可我娘并不知道,甚至她还觉得他是南诏国的人。”药王继续道。
“那一年我娘于丽水河畔救起了那个西戎人,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是我娘日夜不休把他治好了的。他当时穿得是南诏的服饰,我娘便猜测他是在南诏受了难落入了丽水,一路飘了过来。”
“他醒来之后却失去了全部记忆,我娘便管他叫做阿南。后来他们日久生情,生下了我,便叫我阿昭。”
这两个名字暗含了南诏的意思。
“那时候我娘每日上山采药,说要攒够钱带他回南诏找寻家人,又或者可以治好他的失忆症。不过没等我娘攒够钱,他就恢复了记忆。”
药王说到这儿轻笑了一声,颇为讽刺:“他记起来自己是西戎人了。可是他没有立刻说出来。”
“你能想象吗?他跟我娘在一起朝夕相处数年,做了那么多年的蜀郡人,他恢复记忆后居然第一时间想着记下蜀郡附近大小山头山路和地形,还有和南诏的阡陌交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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