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了。”
孟鸢清身体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药王。
“说来实在奇怪，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给你下毒的？”药王道，“就是那个可以让你身上的朱砂痣自然消退的药？那药可是无色无味的。”
孟鸢清也不好解释她可能是长生咒发挥作用让她死而复活了，还是她出生时异动的星象多给了她一条命。
“当然是因为我厉害啊。”孟鸢清得意笑道。
药王对于这个促狭且自信的回答无可奈何，但是也不多加追究，只是道:“按照我原定计划，你会被京城里的人反复告诉你应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让你对那个韦……韦……什么的死心塌地。”
“然后你会中毒，手上的朱砂痣会消失，被认为有辱门楣。虽然我不觉得这不算什么有辱门楣的事，天底下不干净的人多了去了。只是他们自己不守规矩，又见不得别人不守规矩。”
孟鸢清连连叹气，药王对于天底下人的这一点子古怪和矛盾倒是拿捏得一清二楚。
“到时候你会嫁给韦济宁做平妻，还会被众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