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做的。
她心上一喜,木头做得可比她这儿的铜门来得轻松方便多了。
“那你们有想过逃出去吗?”孟鸢清又问。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对面的人喊道:“你要逃出去吗?”
从对方的声音和语气来看,孟鸢清觉得她们好像不太想逃出去。
现在兵荒马乱的,出去也是一个死,在这儿可以保障她们的生命安全,好像没什么不好的。
孟鸢清道:“你们不逃出去,那个国师早晚会杀了你们的。”
对面久久不吭声,孟鸢清能够想象她们面面相觑的样子。
趁热打铁,孟鸢清继续道:“我认识那个西戎国师,他是一个疯子,是一个药师,他在研究一种新药,要用活人炼药。你们的那个浴池里面是不是装着黑色的,闻起来又苦又甜的水?那个是药水,有毒的。”
“你们泡得时间越久,中得毒就越深,到时候毒入膏肓,无药可治,药王就会剥了你们的皮,放光你们的血,挖走你们的心肝脾肺肾用来入药。”
孟鸢清尽量说得可怕一些,让那些女子听了之后如临大敌,慌不择路。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再说话,那女子的声音便带了哭腔。
“当然是想办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