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温柔,不高高在上,也不凶狠无礼,一看便知道,他很厉害。”孟鸢清竟然上前两步,伸手落在藏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滑到他的胸口。
藏云知道孟鸢清这是在勾引他,可是却压制不住心里的兴趣。
罕离在旁边骂了一句孟鸢清,说她是个荡妇。
“二师父。”孟鸢清轻轻转身,宽大的衣服在空中画了一个优美的圈,施施然落在药王旁边,“到底要不要看我跳舞嘛,我在这儿站了好久了。”
她拍拍药王,又用汉语说了一句“阿昭”
药王伸手狠狠地揽过孟鸢清的腰,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拦腰掐断一样:“孟鸢清,你信不信我把你丢进军营里,让你生不如死。”
孟鸢清一笑:“把我丢远了,吃亏的是你。”
“带她回去。”药王用汉语对安白玛说道。
“我不走。”孟鸢清用西戎语道,“我还没跳舞呢,难道大家不想看我跳舞嘛?”
“她不会跳舞。”药王冷冷道。
“我会舞剑。”孟鸢清道,“在中原,舞剑也是一种很美的舞蹈,就像西戎喜欢摔跤做舞蹈一样。”
孟鸢清已经成功挑起来众人与药王的矛盾,罕离还一脸愤恨地盯着孟鸢清,恨不得下一秒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