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他好像是第二次听到。
第一次是他母亲临死前告诉他的。
就这么一瞬间，药王仿佛看到了母亲临死前脸上的安详美好。
就这么一瞬间，药王仅仅迷失了这么一瞬间的时间，再抬眼，孟清野已经用尽全身的气力自爆血脉。
他伤口处的血液喷涌而出，在背后的墙上洒下一副血画。
药王知道刚刚是孟清野恢复了自己的意识，他用最后的意志说完了对孟鸢清的嘱咐，并且自尽了。
孟清野笔挺着身子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睁着一双眼睛盯着药王。
死不瞑目，大抵如此。
没用了，没用了。
别说他是药王，就是华佗转世，扁鹊重生，哪怕是神仙下凡也没用，不可能救得回来了。
药王把瓶子慢慢收好再放回怀里，缓缓起身轻轻地转过头来看着孟鸢清。
她刚刚被药王丢在了地上，现在还没起来，只是在地上看着孟清野哭。
孟鸢清没想到，上一世孟清野因为担心她而中了药王的诡计，最后战死沙场。
而这一世她千算万算，最后却让孟清野死在自己的手上。
为什么会这样……
孟鸢清心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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