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清吼道。
曲长靖垂着头,药王继续疑惑地看着他。
现在曲长靖头疼欲裂,仿佛有人用巨大的石锤敲打着他的头颅,身体里有好几种力量撕扯着他。
他痛苦的长吼一声,双腿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来。
药王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他又不能上前去扳起他的头盯着曲长靖的眼睛看。
其实药王估量错了一点,对于曲长靖而言,他自然有害怕的地方。
他害怕自己不能再上阵杀敌,不能杀了侵犯大燕国土的西戎人,害怕自己尊敬的人受人误解,害怕自己喜欢的人离他而去再也不能留在他身边。
至于什么私仇,他父母的仇早就报了。
至于孟清野身死——每一个战士上战场前都要做好自己牺牲的准备。
至于孟鸢清,曲长靖不在乎孟鸢清如何如何,只怕自己失去她,再也不能和她站在一起扬鞭策马,一起在郊外驰骋。
除此之外曲长靖没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渴求的。
不论他是大燕的少将军也好,是一个无名走卒也好,有没有封侯拜相他都无所谓。
名利对他都只是很外在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没有什么好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