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
“这得有多少个手指头才戴得过来。”绿袅笑道。
“收着,回头给你做嫁妆。”孟鸢清笑道。
绿袅又拨弄了一下这些东西,她把底下那个红绸子一揭,嘴巴微张愣了一下:“小姐,下面还有东西。”
孟鸢清凑过去一看,底下竟然是金锞子和银锞子,怪不得她抱着那么沉呢。
孟鸢清一笑:“宋昭仪这是一朝得势了,身上都露着一股子暴发气质来。”
她还能缺这个钱不成。
马车在道上行驶,路上只有她们这一辆马车,四下寂静无声,只听到车轮滚滚的轱辘声和风声。
孟鸢清掀开帘子往外一看,黑漆漆的夜里一弯月亮根玉钩似的背浅薄的乌云半遮半掩了。
这样悄然无声的夜,倒是很适合来一场刺杀了。
有时候孟鸢清会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乌鸦嘴或者乌鸦脑,往往想到什么不好的就来什么。
当马车行驶的过了一半的时候,孟鸢清明显感觉到周围变得肃杀了,明明是夏夜,可是好像有一股凛凛的秋风席卷过来,带着凌厉的剑气。
“快,停车!”孟鸢清高声喝道。
马车刚停,孟鸢清就明显感觉到有人腾腾地凌空向她们袭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