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后请安,然后过问孟鸢清遇刺的事。
“那些人想活捉我不敢下死手。”孟鸢清道,“所以我是没事的。”
凝泽这才点点头,然后开始思索这件事是谁干的,他对皇后道:“母后,儿臣以为刺杀鸢清姐姐的十有是从前的宣平侯夫人。”
孟鸢清对凝泽的见解有些惊讶,皇后也问道他怎么会这么想。
“鸢清姐姐离京一年多了,京城里好些新人都不认识她,怎么会刺杀她呢?只有从前和鸢清姐姐有仇的才会这么做。儿臣听闻,自从去年去年韦济宁被赐死后,宣平侯夫人就疯疯癫癫的。想来是她装疯,等着有朝一日伺机报复呢。”
孟鸢清对于凝泽的这一番解释还是挺欣喜的,不过要是他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就更好了。
她吃了一块芙蓉糕,皇后笑道:“凝泽聪慧,母后深感欣慰,只是以后言论还是要注意些。”
不过在凝泽的眼中,此刻凤仪殿内没有外人,所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又是谈话间有人来报,宋昭仪听闻安乐县主在这儿送了礼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