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留客用膳了。”老板又笑道,“不过县主不知,这女掌柜胃口大得很,想坐在那儿喝酒吃菜,得花不少银子,光是一个座位就得一百两银子呢。县主你听听,想坐下得先花一百两,可是闻所未闻。”
这个燕凝潮没告诉她,孟鸢清现在听了更是咋舌,她只知道那儿的菜卖得贵,不知道光是坐下就得一百两,这真是漫天要价。
“不是我说句粗鄙话,就是京都里最好的秦楼楚馆也不敢这么开价的。”老板笑道。
偏偏这百花酿还抢了秦楼楚馆的生意。
“还有呢,县主不知道,这百花酿卖得菜贵得吓死人,一道酸黄瓜竟然要价三十两。”
三十两……孟鸢清险些呛到了,黄瓜这种几文钱的东西卖三二十两。
“哎呦呦,县主你想想,什么黄瓜能卖到三十两,莫非是金子做得不成?”
“这还不止呢,还有什么兰花豆啊、茄子干啊一盘就要几十两。要是想吃肉啊,一盘炙羊肉,里头就那么几块,竟然卖到三百两,哎呦呦,一头大肥羊也远不值这个价啊。”
绿袅听到三百两这个数字,眼前的炙羊肉怎么都吃不下去了,感觉在吃金子。
老板连忙笑道:“绿袅姑娘随便吃,那是百花酿这种黑心酒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