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挤压着她的胸腔,折磨着她的躯壳。
孟鸢清知道这又是药王的诡计,那天她和药王对话的时候他时不时地就抚一下筝,旋律诡异好像把空气都扭曲了。
将近一年不见,药王的功力越发逆了天了。
这背后想来也有花娘的功劳了。
正胡思乱想着,手臂手腕手掌都传来一种刺痛,是有人在给她扎针。
痛归痛,可是她无法因为这个痛睁开眼睛。
头顶又传来疼痛。
这些痛勉强缓解了孟鸢清脑海里那种挤压的破碎的黑暗,可是无法全部化解。
一点苦涩的药一点点浸入她的嘴唇,慢慢地往喉咙方向渗透。
这种感觉循环往复很多次后孟鸢清的身体才好了不少,可以慢慢地活动身体的每一部分。
又隔了许久孟鸢清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在眼前慢慢清晰过来。外头好像是白天,日头正好,阳光落在了床帐上,洒到了她的枕头边。
“小姐、小姐,你醒了。”绿袅见孟鸢清苏醒,欣喜若狂,连忙喊人进来。
大夫鱼贯而入,各个面带喜色,又给孟鸢清诊脉又给她看眼睛的。
“我没事了。”孟鸢清张口,她嗓子沙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