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整个大燕百姓某福祉的人,是要考虑整个大燕的子民生活的人,怎么能为这件事害怕?”
“官府的人肯定已经去镇压了,我记得从前京城过节或者重大庙会的时候也有人群拥挤踩踏的事发生,他们必然知道如何处理会把伤害降到最小的。”
要是在从前,凝泽肯定要追问一句如何处理的,可是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做。
“莫非这件事也与鸢清姐姐从前的师父有关?”
孟鸢清诚恳地点点头。
“聪明。”她夸奖道。
“那个人竟如此可怕吗?”凝泽问道。
孟鸢清点点头,凝泽道:“那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做才行?”
“当务之急就是杀了花娘,还有阻止她的两个姐妹带人入宫,要是那个人进了宫见到圣上,后果不堪设想。”孟鸢清道。
“可是皇上现在必然已经对花娘痴恋不已,若是你们亲自动手必有祸端。我有心入宫帮你们,可是皇上疑心病太重,我不得不做打算。”
“凝泽,我教你一个办法,回去后你照着做。”孟鸢清想了想又道,“今日我跟你说的话,回去后不要全部告诉你母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是明白的。”
凝泽又点了点头,孟鸢清示意绿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