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活该,自作自受。”
“你可知道他是为什么被杀的?”孟鸢清冷笑。
宣平侯夫人的确不知道韦济宁为什么会被杀,只是知道事情跟孟鸢清曲长靖有关。
“他和曲长靖一同被关押,保不齐听到了你们什么龌龊事,被你们灭了口了!”
“是吗?难道在你眼里,我和曲长靖就那么蠢,会当着韦济宁的面说什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孟鸢清反问。
“他自己心术不正,明明他知道我和曲长靖什么都没有说过,非要在尚书大人前冤枉他,还冤枉大将军,哼,他是觉得把大将军拉下马,他就能飞黄腾达了不成!”
“蠢不可怕,蠢不自知才可怕。”孟鸢清冷冷道。
她慢慢喝了一杯酒,说得太多嗓子都哑了。
“今日请你们二位前来,不过是要你们死得明白些,让你们想想你们这些年都做了什么,是怎么教导子女的。”
“若是你们真的好好教导儿子了,说不定邱琰韦济宁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宣平侯夫人突然痛哭了起来,破口大骂。
不过骂得是韦济宁。
骂韦济宁为什么会这么蠢这么没用,明明他再关河一年半载就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