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慢慢愈合就好。”孟鸢清道。
“以后每个月都要这样吗?”曲长靖问。
“应该是。”孟鸢清道,“以后我手上可能到处都是伤疤,你可不能嫌丑。”
曲长靖叹息一声,孟鸢清又笑道:“不过我放血后身上确实舒服了一些。”
“以后你可得多吃点。”曲长靖笑道。
他们在护国公府把酒言欢一番后就坐车回去了,只是孟鸢清看外头又下了大雪,便要下车在路上走一会儿路。
曲长靖便牵着她的手在街上慢慢走着。
“现在街上有点过年的氛围,前些日子街上都没什么人,全挤在药材铺了。”孟鸢清笑道。
“诶,今年是不是我们在一起难得的开心自在,没有什么烦恼的过个好年。”曲长靖道,“去年这时候我们在燕猛关,也可以说是提心吊胆的了。”
前年曲长靖还在牢里,大前年则有蜀郡匪乱,总之就没哪年是平安无事的。
明明是一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却偏偏要折腾他们。
“今年虽然有事,可是好歹我们可以松一口气了。”曲长靖笑道。
“不一定。”孟鸢清正色道。
不仅是正色,孟鸢清的脸色甚至有点苍白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