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孟鸢清啊孟鸢清,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是忘了从前那会,你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身后的日子了吗?我办赏花宴你跟着来,我办品茶会你跟着来,我请人看名家字画你也跟着来。”
孟鸢清深呼吸一下,曲长靖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嘉乐疑惑问。
“那些赏花品茶看字画的会都是你主办的?”孟鸢清震惊了。
“基本上都是,有的是我自己想办,有的是别人想了主意我来做,还有的是人借花献佛奉承我。”嘉乐说着抬起下巴颇为傲气。
“可是我记得那些活动基本不是在楚王府做的啊。”孟鸢清道。
“楚王府家大业大,我父王与我身份尊贵,我名下豪宅别苑众多,奇珍异草无数,自然去处多玩法多,不必拘泥在楚王府赏花品茶。”嘉乐又骄傲道。
她果真是傲气,自夸也不会加上“从前”这两个略显凄凉的字。孟鸢清心想。
“那时候的我是得罪了你不成?”孟鸢清又问。
嘉乐又是一笑:“孟鸢清啊孟鸢清,你可真是小人一朝得志,便把前尘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几年前,你从关外入京,一身尘土风沙,言行举止丝毫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