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呀。”孟鸢清道。
“我也不出去和人喝酒。”曲长靖道。
“出去喝也没关系嘛。”孟鸢清道,“如今天寒,喝几杯酒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马上上元节了,天气很快就回暖了,不需要暖身子。”曲长靖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每天一下朝就回来的。”曲长靖又道。
“哎呀,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不让你去和兄弟们喝喝酒吃吃饭。我知道你不乐意应酬,不出去也没关系,你可以请弟兄来家里吃饭喝酒啊。这将军府那么大呢,平日里空荡荡的。”孟鸢清又道。
“那不如我们要个孩子?”曲长靖问道。
孟鸢清露出一点迟疑的神色来。
恐怕她不是那么容易怀孕的。
先不说她每月都要放血,身体过多的失血导致她格外的体虚怕冷。加上之前打仗,每天穿着厚重的盔甲风里来雨里去对身体折损太大,而且她身上还有剧毒在。
即使是怀上了,她也不敢真的生下来。
曲长靖看她面漏为难,便低下头,可是手上兵书铁马冰河手持金戈杀得轰轰烈烈,看得他眼睛疼。
于是放下兵书,孟鸢清又把箱子塞到他手里:“给你放私房钱。”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