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靖将其临摹下来两个人再研究一番。
“这几处画的是宅子,可是看不出来是哪个地方。”曲长靖道。
“若是药王做的,那他定是在跟我们打哑谜呢。”孟鸢清道。
以药王的画功还不至于把房屋画成这样,又复杂又简陋的,像是个半成品,中间的道路也复杂的很,曲折勾连的。
“这好像不是地形图啊。”孟鸢清皱眉道,“倒像是沟渠水道。”
她伸手指了其中一处:“这儿是皇城附近的一个排水涵洞,我前些日子负责驱鼠的时候见过,有些印象。”
“也没见终点在哪儿。”曲长靖道。
该不会要他们把这些沟渠水道给走一遍吧。孟鸢清皱皱眉,现在这些地方不知道还潜藏着多少危险在。
最重要的是,孟鸢清不明白药王在暗层里放这张图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打算利用这些水渠加上他的秘药,把那些吃了药的老鼠给贯通起来。
如果是这样,这张图应该没有很大用处了。
因为在孟鸢清的辛苦忙碌之下,那些中邪的老鼠已经被消灭了很多,当然还有很多没中邪的老鼠跟着被消灭了。
孟鸢清知道老鼠这种东西四处乱蹿,不会在一个地方聚集,所以把炼制好的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