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血腥味。
曲长靖知道孟鸢清这是又在放血了。
随着天气变热,孟鸢清身上的伤疤便好得没有那么快了,而且药味和血腥味会留在她身上很长时间。
曲长靖过去看看孟鸢清身上的纱布,问道:“身子还是不好吗?”
因为长时间放血,孟鸢清的脸色越发苍白,两片嘴唇像是被水淘澄过无数次最后挤不出颜色的胭脂纸一样。
“今天凝泽还问我,怎么总是不见你进宫,你这样哪里还出得了将军府呢。”曲长靖心疼的摸着孟鸢清的脸颊道。
“人身上哪有这么多血,经得起这么放的。这法子究竟管不管用也没个定数,还是别这么做了,另外请个高明的大夫来看看吧。”曲长靖道。
孟鸢清摇头:“我觉得再有一两次,应该就能好全了。其实我最近已经好了很多了,身上不会莫名其妙地疼了,也不会动不动手脚僵硬动弹不得。”
曲长靖看着孟鸢清,心下无奈,孟鸢清又问:“对了,你刚刚说凝泽问我,可是有什么事没有。”
“是为了盖行宫的事吗?”孟鸢清问。
她知道凝泽最近对于盖行宫的事推三阻四的,不是嫌地方不好就是嫌他们的图纸画的不好,总是不许他们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