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几个月就有人上奏提议修缮京城附近的水道和加固河道水坝,这件事若是当时提议当时就做了现在也不会出现积水泛滥淹坏田地影响民生的事了。”又有人道。
这些人是站在曲长靖这边的,立马有人反驳京城年年都这样,这水用不了两三天就退了。
“你们真是说得简单,什么对全年的收成没有影响,什么年年都这样。”曲长靖冷笑,“那你们可知道一场暴雨导致田地歉收会给那些靠着土地吃饭的人带来多大的灾难?”
“诸位都有俸禄,名下都有田地可以收租。你们可想过,不是一个人名下都有大量良田。他们大多只能一家子五六口人靠着一亩三分地的薄田度日糊口,哪里还经得起半点天灾的磋磨?”
“可是这些人还算好的,因为他们的田地好歹还是自己的。比他们更惨的是那些佃户,佃户的租粮都是固定的,每亩田要交多少粮食要交多少银子。收成好的时候地主会加收租金,可是庄稼歉收,可是又有多少人会减少佃户的租粮?那些佃户交不上租粮给不了银子,最后如何度日?他们只能不断买卖家里不多的东西,甚至于卖儿卖女。”
凝泽神色越发严重,曲长靖又道:“殿下,仅仅是京城这一个地方,每年都有不知多少的农户佃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