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爱国的臣子,我们不想为谁做主做谁的靠山。”孟鸢清道。
“凝泽啊,不怕你笑话。洛阳的亲戚上门的时候我真的怕急了,怕什么?怕他们仗着孟家、仗着我和长靖的风光在在外面狐假虎威。”孟鸢清道,“更怕一句话说错让人抓了把柄,说我恃宠生娇,要给没读过几年书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亲戚要官做,自己得道不算还要拉扯亲戚升天。”
孟鸢清说着又是一笑:“好在接触后发现那帮子亲戚除了会种田、会做点生意以外没什么本事我才放心了。想来他们做不了官,也就没有什么后患之忧。”
“可饶是如此我还是要提心吊胆,想着有朝一日他们被人算计牵扯到我我该如何是好。”孟鸢清说着苦笑摇头。
“还有。”孟鸢清又道,“你知道长靖与我都不爱交际的,从前护国公府走得算近,现在来往得也少了。因为生怕和谁熟络了就被人说拉帮结派勾连党羽,日后哪个人出了什么事求亲问友的找上我们,你说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凝泽,你就当我自私好了,可是在这种问题趁早自私一点总比以后自私强。”孟鸢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