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进来做奸细的。
而北疆的那些官员刚开始死不松口,称是曲长靖公报私仇云云,直到知道自己闯了滔天大祸才开始告罪。
他们的的确确收受了一些商人的孝敬,让底下的兵对往来的商人适当放行。
官员还不忘狡辩道:“边关税务繁重,商人往来一趟往往赚不到几个银子,他们为了多挣些钱总要在通关货物的数量上动些手脚。比如把丝绸二百匹写成一百匹,这样可以少交点税。”
“但是微臣一直以来都是严厉申明,只能在数量上动手脚,不能趁机夹带,若是货物里面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一定是守城门的士兵的责任!”
死到临头还不忘栽赃。
“士兵若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定是要拦截下来的,若是他们放行,那定是他们也收受了商人贿赂,这不关微臣的事啊!”
“大人不用担心。”对方笑呵呵地道,只是这笑容在这阴森的地牢里看起来也透露着一股鬼魅之意。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把他们送进刑场。
“守城门的士兵自然有罪,只是你们的罪也逃不了。”
此话一出,北疆官员都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
“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样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