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也没见过几面,也没有对彼此十分了解。你可以对她好,和她好好相处,但是不能轻易对她推心置腹的。”孟鸢清道。
怎么孟鸢清说得和爹娘说得一样?燕姝心想。
“做人脑子要活络,心思要多。”孟鸢清又道,“不能一门心思死脑筋地认定一个道理,你明白吗?”
燕姝点点头,看起来明白了,可是孟鸢清知道像她这个年纪,像她这样的人,是听不得这样的道理的。
就像她初入京城的时候就轻易听信了林夫人的鬼话,认为她虽然是后娘,可是对她是实打实的好。
同时她也很快把苏玉当成手帕交的好朋友,两个人无话不说。
那几年她就任由这两个人指使自己,她们让她怎么打扮自己她就怎么打扮自己,她们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这些你是听不进去的。”孟鸢清又道,“你还小,正是把友情亲情这些看得比命重的时候,你在京城难得交往什么人,好不容易认识几个贴心的同龄人,自然看得重要无比。”
“我就是先告诉你一声,希望你把这话记住,若是以后你遇到了什么事能够想起我这句话,及时醒悟及时止损,别让自己吃了大亏就够了。”孟鸢清道。
燕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