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府道:“死了。”
当时那位杜老板发现出事了没想着第一时间躲或者跑,而是收拾金银细软,所以没能躲过被人杀了。
“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吗?”曲长靖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就是这样,对方来势汹汹,各个都蒙着脸,并且几乎不说话只是呼啸而过。虽然遗留下了兵器,但是留着的都是寻常锋利的刀,上面没有留下任何有指示性的花纹标志。
那块地方离北疆更近,可是北疆人却拒不承认这件事与他们有关。
北疆人口口声声说这块地带有人打劫闹事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儿有北人,也有汉人,凭什么说是他们干的。
年志远看他们的态度,仿佛要是大燕再纠缠下去,北人还要哭冤了。
真是岂有此理。
可是偏偏那块地方离大燕管辖地区有点远,大燕方面还是有那伙姑且称为盗贼的人顺着官道过来意图抢劫才知道这件事的。
由于活下来的都是汉人,北疆说什么也不认,还说是大燕自己贼喊捉贼,存心要犯。
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修炼得这一张巧嘴。
曲长靖要求检查一遍所有尸体和留下来的证据,还要再去一趟商道看看。
现在是冬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