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回来了吗?”曲长靖伸手擦着孟鸢清的眼泪。
他的手越发粗糙了,在北疆的时候被冻出来冻疮,后来好了,可是手被北疆的风沙吹得干裂。
孟鸢清伸手摸曲长靖的手,这几个月下来,她的手倒是变得更加光滑了。
“听说这段日子有很多人参我,说了我大大小小很多罪状。”曲长靖微笑着跟诸位大臣开口,“正好今天我就在这儿,大家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也不需要你们浪费纸墨了,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说吧。”
寂静无声,仿佛哑巴了一样。
“你们不说吗?”曲长靖问,“不会又要参我狂妄自大,目无他人吧。”
又是寂静无声,曲长靖道:“殿下,倘若有什么误会,还请现在解开,我不希望现在不说,过个一两年三五年大家又翻旧账。”
“没有误会。”凝泽道,“你做得很好,你在北疆打仗是跟本宫详细说明了的,一切都很好,你此番大获全胜,本宫要好好赏你。”
“殿下不用,这是臣应该的。”曲长靖道。
“只不过既然臣没有做错,那臣现在想问问,当初是谁上奏要求以断军饷的方式逼我退兵的。”
“北疆战况大好,却逼我退兵,还以断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