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不说话。
确实如此,他没有接收年志远提供的军饷,后面的两个月都是靠北疆的粮食过日的。
“怪不得北疆人愿意写降书。”孟鸢清又是一笑,“再不投降,他们的战马都要被你吃光了。”
“没那么夸张,北疆的马多了去了。”
孟鸢清看着曲长靖,仍旧心有余悸:“你太冲动了,没有储备的粮食,要是出了意外,底下的士兵会闹事的。”
曲长靖不说话:“我也只是不想连累他人而已。”
孟鸢清叹气:“对不起,我没能帮到你。”
“不用说对不起,他们一个个都恨不得我死,你一个人对抗不了他们的。”曲长靖道。
孟鸢清又是叹气:“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们为了一个行宫可以疯到这地步。”
“没关系。”曲长靖坦然一笑,“大概他们也没想到北疆人会拖长战线。”
两个人纷纷沉默一番,曲长靖拉拉缰绳,笑道:“不说这个了,过两天我们出去跑马吧,这可是北疆最好的马了。”
他们过两天便出去跑马了,这匹马跟孟鸢清往常骑过的马有些不同,虽然被驯服了可是还带了一些野性。
曲长靖又把在北疆的事告诉了孟鸢清,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