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估算得要晚,看样子还有人苦心经营了一番。
凝泽手里攥着几份折子,看到孟鸢清来了便赐座,剩下的除了虎儿都在中间站着。
孟鸢清坐到虎儿身旁看着凝泽,心下感慨凝泽现在越发成熟稳重了,有独挡大局的风范了。
她静坐一会儿,便见小全子进来在凝泽耳边说了几句话,凝泽便点头把折子放下。
“汤立程,你认得好儿子带了多少礼找你过来请安乐县主给他治病啊。”凝泽问道。
汤立程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恕罪?恕什么罪?”
汤立程迟疑一下,凝泽又问:“是恕那个封子麒大不敬之罪,还是治他视人命为草芥,勾结官府害得田家一家家破人亡之罪,还是治你包庇之罪,还是治你们贪赃枉法之罪?”
汤立程磕头如捣蒜,忍不住喊“冤枉”
“冤枉?你还有脸喊冤枉?”凝泽道,“本宫昨日亲身经历之事,你还有何面目喊冤枉?”
汤立程涨红着脸,道:“臣不知道那封子麒竟然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孟鸢清很想笑,闹了半天汤立程这是在为自己申冤呢。
“臣与那封子麒也只几面之缘,至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