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清尝了尝没有什么古怪。
“是药三分毒,何况宝云是心病,喝药也没什么用。”孟鸢清道,“以后别准备了,有空多带你们主子出去走走逛逛,成天宫里坐着没病也闷出病来了。”
宫女喏喏应道,孟鸢清从宝云处出来,见陈昭训方昭训还在小院子里坐着。
她们两个前后脚进的东宫,二人家境一般自然也没法在皇后汤令敏那儿讨多少好,宝云也不和她们亲近,于是平日就相依为命了。
孟鸢清于是坐下和她们攀谈,她们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于是三人交谈起来。
说起来自从凝泽大婚以来,他要么独宿要么和汤令敏在一起,剩下的人只能独守空房了。
孟鸢清越想越古怪,她觉得凝泽对宝云的态度大有问题。以她对凝泽的了解,他不至于对一个认识了几年的女子如此。
而且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至于对虎儿依旧亲密无间。
孟鸢清在云霓宫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橙红之色。
孟鸢清也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她只是想再晚一点知道这件事会如何收场。
曲长靖依旧晚上回来,不过比往常要早许多。
他更衣躺下后,孟鸢清问:“事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