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认出来,我们就可以见到这儿的将军。没准会被他请去喝两杯,说不定还能带墨儿去军营看看。”
“原来你想带墨儿进军营。”曲长靖一笑,“那到了燕猛关带他去不就行了。”
“说得轻巧,燕猛关的军营是把守最严的好吗。”孟鸢清嘟囔。
“可是那儿的军营也是最亲民的啊。”曲长靖道。
“亲民也不能让我们把墨儿带进去啊。”孟鸢清道,“难不成你要把身份告诉燕猛关的主将?也不记得燕猛关现任主将是谁了。”
“还是华穆。”曲长靖道,“西戎战事后一直都是他,不过燕猛关一带的知府已经换了,是王路。”
“你要找他们带墨儿进军营不成?”孟鸢清叹气,“告诉你一个无情且残酷的事实: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官职爵位在身,他们很可能连看都不看我们。”
曲长靖一笑:“我也没说去找他们,我们现在是白丁,哪里见得到他们。”
“那你想怎么样?”孟鸢清问。
“我们带墨儿在军营外远远看一眼就好了。”曲长靖道,“反正他还小,带他进军营你也不怕吓到他。”
孟鸢清嘟囔:“现在知道他还小了。”
“对了,到了关外,你要不要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