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痒,又过了两天才痒得厉害。
“什么时候开始抓破皮的。”
马公子道:“最早大概是初六初七吧,但是只是破了一点。”
“初七抓破皮,元宵才开始化脓溃烂?”孟鸢清问。
马公子道差不多。
那会他还误以为自己是得了花柳病,差点把青楼砸了。
孟鸢清算了算日子,是不是马公子伤口破损太小,所以溃烂的慢?
孟鸢清解开马公子的纱布,发现他的溃烂面积大,但是烂得并不严重。
最起码没有当年燕凝潮严重。
“背上更严重些。”马老爷道。
背上?
孟鸢清把棉被直接全部掀起来,把他裤子也解开了。
“翻下身。”孟鸢清道。
马公子小心翼翼地翻身,的确背上更严重些。
怪不得之前会被误诊为花柳病。
“你是不是每天都痒得厉害,所以每天都要抓身上。”孟鸢清问。
马公子点点头,马老爷气得跺脚:“不是让你别挠了吗!”
马公子委屈道:“痒得难受。”
孟鸢清叹气,怪不得马公子身上溃烂面积大。
燕凝潮好歹也是习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