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道:“是,一开始不知道她怀孕了,我们爬山游玩了两个月。”
“这就对了,怀孕头三个月最忌讳劳累过度,何况是爬山。”姜老板皱着眉毛道。
“可是她也已经养了很长时间了,这段时间她几乎没出过门。”曲长靖道。
“我知道。”姜老板道,“先生时常来买补药为夫人安胎。”
姜老板思索一番:“按理来说,夫人调养了这段时间胎儿应该已经稳定了才对。现在都过了百日了,还出血,实在蹊跷。”
“先生你等等,我去叫我妹妹来。”
“有劳了。”曲长靖道。
姜老板的妹妹是妇科圣手,之前就是她帮孟鸢清安了胎。她现在也在这个医馆,不过这会子她正吃完饭在后头消食。
姜女医过来给孟鸢清把脉,她又检查了一番孟鸢清的眼睛舌苔,大吃一惊。
“这……”姜女医又把了一会脉,命人取出之前孟鸢清的脉案。
“真是奇怪了,令夫人的脉象怎么跟上次差了那么多。”姜女医看了看之前的脉象道。
“究竟怎么回事?”曲长靖问道。
姜女医把脉案给曲长靖看,道:“前两次我给夫人把脉,夫人的脉象都是血虚心虚,胎像不稳,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