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壮些,加上穿了盔甲更是沉得不得了,可是曲长靖背着他依旧能够自由行动,看得旁人都惊叹不已。
“你也是,进山里还穿红盔甲。”曲长靖忍不住道。
沈善烈心下忍不住叫冤,都是他娘闹得,说红色旺他非要他穿这个。
有人忍不住哭道:“援兵还没动静,后头绿林军快追上来了!”
曲长靖皱眉道:“绿林军在深山,叫声响且有回音,听着离我们近,其实路还远。”
众人勉强安心,可又有人哭道:“我们都中了瘴毒,这个病是治不好的。”
“你们中的不是这山中的积年瘴气,而是那些绿林军将腐坏的动物尸体混合山里一种药草焚烧产生的一种毒气,人闻久了会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乃至上吐下泻,跟瘴气很像。”曲长靖道,“但是毒性不大,回去好好休养就没事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成?”
“我亲眼看到他们焚烧动物尸体,就在你们往西北方向撤离的时候我把火扑灭了。”
怪不得刚刚走着走着感觉味道没那么难闻了。
“不是瘴毒,那你给我们吃的药又是什么?”又有人问。
“我给你们的药是提神醒脑和治腹泻的,不然等不到援兵,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