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剩下的点心都倒进嘴里吃了。
这里面是几种点心混和在一起的，加起来吃还别有一番风味，就是有点噎着。
有人上茶，京墨不做声地解下自己的水囊给曲长靖。
虽然这儿时时有人给上茶，可是京墨在外面养成了一个随身佩戴水囊的习惯，而且他觉得这水囊戴在腰间格外好看，他最喜欢看曲长靖解水囊的样子了。
曲长靖咕咚喝了许多水，又想着揉揉京墨头道:“墨儿真好。”
“墨儿你看，这就是大象，是不是很大。”孟鸢清笑着指着台下表演的大象道。
曲长靖又把无忧抱起来方便她看，京墨问道:“有象牙的是公象没有的是母象对吗？”
“是啊。”孟鸢清道。
“那他们拔牙的时候疼吗？”京墨又问。
“你掉牙的时候疼吗？”孟鸢清问。
“有一点。”京墨答道。
“那它们自然也会疼。”孟鸢清道。
京墨似乎有些不忍心:“那它们拔牙后还能活着吗？”
“有的能有的不能。”孟鸢清道，这个她也不能确定，她知道上林苑有的雄象也会被拔牙，但是还活得好好的。
京墨好像叹气了一下，他这个年纪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