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实地探查过后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豫章郡明面上总是以土地贫瘠和多山岭山洪为由交不上来税还有向朝廷要赈灾粮款,可是背地里却私自征税,当地农民平头百姓被苛捐杂税逼得快没有活路了。
若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孤注一掷了。
当年豫章郡起义的时候曲长靖曾经出手襄助过,他当时就把这些告诉了沈善烈,豫章郡一带的官员都被更替了一轮。
那为何税收竟然没有变化。
这未免有些糊弄人了。
凝泽也很无奈,重重叹气。曲长靖体会凝泽的难处,将手中账本放下。
“也不是那些官员有问题,只是豫章郡还有岭南一带,多是穷山恶水。纵然之前平定暴乱的时候更换了官员,可是……”凝泽苦笑了一声,“那些百姓非但没有感激,却又趁乱做起了威来,真是一群难以开化的刁民。”
“这两年朕派过不少人过去巡视,都是一个结果。”
从前是官员贪腐,现在是百姓刁难。
总有难处。
曲长靖道:“岭南一带多山,山中又有瘴气,有时候耕种上确实难了些,但是种不了田可以重别的嘛。”
“臣之前和郡主游历南方,那儿有些土地的确